亲爱的大树学子们:
金秋十月,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在此我谨代表大树教育全体教职员工,真诚地祝福大家:中秋节快乐!
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佳节,都会使我想起那盒最珍贵的月饼。记得以前每到中秋节,朋友同事都会互送月饼,以表达问候与祝福,但我从省委辞职那一年,没有了电话问候、没有了月饼相赠,让人顿感社会的现实、人情的冷暖。直到中秋节那天下午,接到一个政法干警学员从警校打来的电话,说要来看看任老师,那一直是我心目中最珍贵的月饼了,正是那盒月饼,坚定了我把培训做下去的决心。
回忆起这十多年走过的路,在人生最宝贵最青春的年华中,和学员们建立的师生情谊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一、谁还没被生活逼过
从省委的公务员到现在的培训老师,我的培训地点换了3个,从省委南浦路宿舍家里的小客厅到新华路的三居室小作坊,到现在小十字看起来还算高大上的写字楼;员工从我一个光杆司令变成了现在的全职教职员工近百人、专兼职教师上百人,学员也从三五个变成了现在的数千人。在这期间,无论经历了什么辛酸苦辣,都是你们让我坚强地走了过来。
这几年,被问得最多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从省委辞职做培训?坦白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从乡镇到检察院,从县检察院到省委,一开始我也意气风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但现实与梦想总是有差距。摆在自己面前的有很多问题:就收入来说吧,一个月700多元工资,孩子上幼儿园200多,在城郊租一个一室一厅200多,剩200元怎么生活?从能力上说,写文章就不说了,我不是最好但肯定不是最差,还过得去,其他综合能力也还行,但也有明显的缺点,比如自卑、不善表达、不敢当众说话等,别人以为我内向,其实只有自己知道骨子里的紧张。除了这些,好像没其它的资源了。所以活下去、发展好一直是我努力的目标。
生活总是有很多阴差阳错,有人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从大方考到省委后,每年在公务员招考季节,每天都有很多领导及家长带孩子上门请教,这成了我忙碌工作之余的主要活动。时间长了我就想,能否收几个学生一起教,在补贴家用的同时不仅可以锻炼自己的表达能力,还可以将我的公考经验分享给更多人让他们少走弯路。
犹记得2010年4月,我刚步入34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也迎来了不亚于“金榜题名”的喜事:当时全省面向全国公开招考厅处级领导干部,我顺利通过了招考的笔试、面试和体检环节,不出意外应该可以升迁了。我还美滋滋地畅想着以后就可以干一番大事业了。
意外就这样发生了:被人举报在外经商搞培训。于是在这个生机蓬勃象征着希望的春天,我猛地陷入了中年危机:提拔没成,还因为当时不知怎么就得罪了某些“心胸狭隘”的领导,2010年的年终考核在公务员考核的四个等次(优秀、称职、基本称职、不称职)中给了我一个基本称职。我在公务员队伍呆了15个年头,我发现除了那些贪污受贿被判刑犯了严重错误的公务员外,工作做得好坏都能得一个称职,也就是说工作等各方面比我差的人都是称职。“基本称职”反映了领导对我有看法,有人说:“在机关,领导的看法是最大的法。”
二、放弃与离职是无奈的也是坚决的
那时候整宿整宿地睡不着,挣扎了很久。继续在省委呆下去,意味着一成不变难有前途,感觉与最初的梦想越来越遥远,未来一眼看到头。当时因为年轻,总是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条条大道通罗马。于是拒绝了亲戚朋友的劝告,下定决心辞职,想着凭自己的努力一定也会活得很好。
辞职一时爽,可是心理压力、经济压力、生活压力都非常大,怎么跟父母、朋友、周围的人说?而且没有工作,我拿什么来养活父母儿女?
当时有两种选择:一是去企业上班,二是自己创业。我仔细评估了一下自己:在机关主要研究国家政策、写写文件、搞点调研及日常杂事,可去企业能做什么,企业很需要这些技能吗?如果创业那又做什么呢?生活好像总是给我们出选择题,怎么去选择,可能这就是生活!
三、知识分子的清高害了我
我虽然读书不多,也不算知识分子,但好像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通病我都有,比如清高、觉得自己很有能力、不为五斗米折腰、只会埋头做事不会协调人际关系等……
书上说的很多道理,在生活中好像不太行得通,除非每个人都是天使。直到生活给了我最沉重的两大棒,让我彻底清醒。
第一棒,只知埋头做事让我在省委举步维艰。
被举报、考核基本称职、不提拔,这是对我只会做事不会做人最大的惩罚,但大不了我辞职不干行了吧,没想到的是离职后还咽了一肚子气。我是2011年5月交的辞职报告,离职后还有两个月工资没领,后来单位不但不给,还说省里2010年的目标考核奖已经发了,我的要退回去;还有住房公积金也被扣着不能提现,犯了罪在狱里的还能提,我的竟然不行,虽然钱不多,但当时气得我差点去找人拼命。这让我对一直坚持的价值观产生了怀疑:真的只需要踏踏实实做好份内的事,真诚对待每一个人就可以了吗?现实让我深深认识到人心险恶,哪里都是江湖,与人为善也要分环境,我们埋头做事的同时也要抬头看路啊!不是每个领导肚里都能行船的,有时做人比做事更重要。
第二棒,打架让我放弃了市场。
无论怎么样,生活还得继续。迫于生活和现实压力,我就在南浦路小两室里开起了小培训班。教室有两间,一间是客厅,一间是卧室,另一间卧室我父亲与儿子住,我与老婆还有女儿住阳台,就这样,我开始了与命运的抗争。在我家里学习过的同学都知道,学员全是熟人,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市场、什么是营销?一直处于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运营模式。
本来,也尝试过做市场,但知识分子的清高让我放弃了---2008年公务员考试前,我去师大开讲座,六点下班,七点讲座,白天我请在师大上学的堂弟帮贴了一些海报,那时只要我去做讲座,一两百人的阶梯教室一定是坐得满满的。可谁曾想,贵州有家培训机构叫某某南的,我在物理楼301讲,他们马上租在302讲,这也没关系,生意各做各的,但在开讲前三分钟,我从一楼上三楼准备讲课,刚走到走廊上,看到我教室里的学生一哄而散。我很奇怪,就问旁边同学怎么回事,一个学生指着一个老师对我说,这个老师刚在教室通知说301的讲座不讲了,只在302讲。那一刻,我气得失去理智,和对方老师打了一架,保安前来拉架也被误伤,最后保安两家都没让讲。后来我想,为了几个钱,居然与人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实在不是我做教育的初衷,也不屑于和这些所谓的教育工作者去争什么市场了。从此,走上了“与世无争”的道路,也就放弃了营销。
四、学走路怎会不摔跤
做了一段时间的小作坊,又迷茫了。想要成立公司,又有些恐惧,因为完全不知道怎么经营管理企业,这个想法就一直被搁浅。后来我发现市场上培训机构越来越多,不管教学质量如何,反正生意是做起来了,特别是某图在新三板上市将我当头棒醒,2004年我就开始涉足公考培训,在全国应该算很早了,十几年过去,我还是那几十个学生,某图已经有几十多亿的收入了。
这让我不禁想,难道以后就这样每期带着几十个学生?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只能逼自己一把:成立公司,尝试完全陌生的领域。2013年我在新华路租了间三居室,专职做起了一直坚持的公务员培训。
作为创业小白,成立公司之初我面临了很多之前没想过的困难,最迫切的就是怎么活下去?
哪怕你有最好的经验,哪怕你有最好的复习方法,哪怕你指导的学员基本上都能考上,但是别人不知道你,不信任你。学员认品牌,尽管可能学不到东西考不上,但还是会去那些他们认为的大机构。所以能不能活下去成为辞职以来面临的最大问题,只有活下去,才能谈帮助别人、才能谈教育、才能谈为社会做贡献,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我当年算了下账:三居室房租六万;招了四个员工,平均月工资3500元,全年16.8万元;水电、办公等杂费每月1万元,一年12万元;笔试最少上课一个月,面试上课一月,共60天,每天最低课时费1000元,共6万元;省考笔试现场请兼职到几十个考点去宣传,工资加材料费花8万;全年共花费42.8万元。那时考不上我是不收钱的,面试招了20人,加上笔试带过来的9人,共29人,最后考上23人,当时人均收1万元,共收入23万元,核算下来亏损19.8万元。
当时学校的设施都很简陋,坐的是硬塑料凳,第二年换了软座椅子,那一届以笔试面试双第一的成绩考在贵阳海事局的陈倩琳同学后来回到学校看我时感叹说,“现在的同学真幸福,我们以前在任老师这儿学习坐了几个月的硬板凳,屁股都坐痛了。”
既然选择了就要坚持下去,我相信路是人走出来的。于是招兵买马、筹集资金、搭建公司架构、制定制度,这其间的艰辛,一言难尽。
五、中山东路不灭的灯火与装修的岁月
生活要继续,公司要发展,自己又不懂管理、不懂营销、不懂市场,怎么办?只能向懂的人学习,引进人才与资本,对公司进行改制。我在北京认识了一些培训界的大佬,他们的介入让公司找到了一条似乎清晰的发展道路。
2015年5月,我把公司搬到护国路现在的地址,并改名大树教育,当时600平米的场地还是一片空白。马上6月份就要开始省考面试培训,而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不到一个月。我仍然记得大树资历最老的那批老师斌哥、可心姐、慧姐跑前跑后,每天没日没夜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把功能区划分好,把环创设计出来。我也记得大树第一批市场成员把自己变成了装修工,安灯泡、换玻璃、铺腰线、装酒柜、打造咖啡吧,是这伙人的不辞辛劳,让我们能够在6月份的招生季顺利开班,我也在跌跌撞撞中成为了一支几十人团队的领头羊,回忆起这一切,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人生就像心电图,要是一帆风顺就说明你挂了。大树2015年的运营面临了成立以来最大的危机。教学理念、运营思维的不契合,尤其是几个股东之间,贵州本土公务员培训行业的规律和北京K12教育培训机构的玩法差异太大,团队核心成员之间无法就短期目标和中长期战略达成一致。
这带来的影响就是政法干警笔试期间,市场运作没有任何招生量;国考笔试11个人,让我们苦苦熬了2个月,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谓鸡肋;国考面试,没有任何招生渠道,老学员介绍、身边朋友推荐,来了十来个;省考笔试招生量虽然比上一年略微有了一定比例的增长,但也不太乐观;最可怕的是,团队成员在当年全年最大的招生季--省考面试期间,发生严重的理念冲突和利益冲突,加之花果园校区的大额投资和不太乐观的招生量,最终导致了矛盾爆发,当年大树教育年度核算,亏损惨重。
我没有退路,只能咬牙撑着,熬过了最艰难的创业初期。经过金翠湖封闭班、省考面试场地协调管理,公司的管理逐渐成熟。现在,大树进入了快速增长期,但我仍不敢松懈,创业之路没有终点。
到现在,我也不敢说辞职的选择是对的,只能努力把当初的选择变得正确。
六、金翠湖的菜与天花板
大树是做教育的,是做公务员培训的企业,其中最重要的目标是培训学员通过考试。为了达到此目标,考前一周我们在金翠湖度假村组织学员全真封闭训练,目的是提高大家考试的通过率。 在此期间,有些事情到现在我都还为之深深自责,有些也给了我深深的感动。有这么几件事我一直都不会忘记,不知参加学习的同学还记得吗?
第一件也是印象最深的是金翠湖的饭菜,不仅难吃,油水少得可怜,关键还不够吃,后来向酒店提了几次要求,量是够吃了,但是像我这种不吃宵夜的人每晚都要吃方便面,饿啊!培训结束我回到市区吃的第一顿饭,感觉至少是我十年来最香的一顿,可能好多人也是这样的感觉。这是我们第一次搞封闭班的教训,也是我深感自责的事。
第二件自责的是金翠湖的住宿条件。房间里不是没水就是灯不亮,还有很多虫子,女生常被吓得大叫。更可怕的是有一间房的吊顶落了下来,万幸的是没伤到人。那个房间是我们的三个老师住。听到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幸好不是学员住的房间。”这让我们老师特别有意见,说难道老师就不是人了吗?其实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想千万别出事啊,特别是学员,别人来学习,如果出点事,大树怎么办?怎么跟学员和家长交待?“幸好不是学员”也成了我不关心老师、没把老师当人看的代名词,到今天我都深感自责。
第三件是当时对试题的把握与训练。训练士兵,要做到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想,学习也应该如此,所以封闭训练时出的行测模拟题比历年真题要难一点,第一天考下来,很多人都七八十分不及格,很多学员意见特别大,说考试又不考这么难,大树却出这么难的题。我们当时也考虑到把大家的信心考没了也不好,就照顾了大家的情绪与体验,所以临时加班换了简单点的题,但真正上考场才发现,今年贵州的行测考题特别难,与我们的模考题差不多,尤其是资料分析,所以很多人都没考好,犯了很多低级错误,这也是我很自责的事。所以现在我要恢复过去的惯例,我的原则是不管你的体验感好不好,只要有利于成绩提高的我都要坚持,如果你知道怎么复习怎么考试,就不用交钱来大树了,你既然选择来学习,就要听从安排,因为我们比你更知道怎么样复习才有效。
当然,感动的事也有很多。
金翠湖度假村对外接了很多企业的培训团队,他们这种培训像搞传销一样,每天高声地唱啊跳啊,有时晚上十二点还在唱,扰得大家睡不着觉,我们要考试、要休息。与酒店沟通后一直没效果,最后是靠英奎老师提着大喇叭跑到湖边去喊话去骂人,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到山东普通话骂人还挺好听。
还有就是每天的阅卷,几百份试卷,行测要一道一道对答案,特别难的是申论,我们只有三个人,有时是两个人,几百份试卷每份4道题,共上千道题,下午5点考完收试卷,7点钟要阅完卷并开始上课,晚饭基本没吃上过,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当时两小时三个人上千道题是怎么看过来的。那段时间,从老师到教务,每天都要加班到凌晨一两点,现在想起来,只有满满的感动!
七、护国路口天桥上搬桌椅的背影
今年6月,全省公务员面试紧张学习中,很多画面永远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因为我们教室不够,只能在对面的酒店租房间,尚客花语成为大树教育学员最熟悉的酒店。从中东大厦到尚客花语,要过一道天桥,为了让上完理论课的学员能够顺利入驻尚客花语参加模拟,每个班都要分拆成3到4个小组,分别进入不同的房间,而房间要配置大树的桌椅板凳和纯净水。为了保障这项工作落实到位,几乎每天早上八点四十,你都会看到大树教育的教务小女孩们抬着、背着、扛着桌椅板凳,冒雨走上天桥,又走下天桥,送到尚客花语5楼,这成为大树教育6月份省考面试培训时一道亮丽的风景。
几个人挤在一间酒店小房间里模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还记得面试一班的学员来办公室跟我倾诉,说房间的空调有异味,面积小,施展不开拳脚,无法保障训练效果。我也记得不少班级拍的训练场景照片,大家裹着被子吹空调听点评……煎熬里,总是能嗅到一股希望的味道。
更有意思的事情是,有些班级的学员中午没时间回去休息,就留在了教室,一上午下来,非常疲惫,吃饭后最想做的是睡觉,但房间的床都被搬走了,他们想出的办法是把床垫抬进房间,几个人挤在一起睡觉,或许从高中毕业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拼了,而挤在一起睡觉,竟然也成了一种培养战友情的最好方式。
组队模拟练习中收获进步的快乐,最让大家开心的莫过于那些晚上一起玩过的狼人杀,一起打过的乒乓球赛,一起约过的饭唱过的歌,还有一起爬过的黔灵山……
八、大树(大叔)的诗和远方
生活先要解决眼前的苟且,这个话题绕不开也不需要隐瞒,对,大树要赚钱,我要赚钱,大树每一个员工都要赚钱。赚钱,意味着从省委离开的我能够在原来的同事、家人面前保持那份尊严;意味着斌哥能够坦然地面对不远处的中年危机;意味着背井离乡的英奎能够有那套安身立命的房子;更意味着大树的每一个员工能够更接近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除了关乎生活和面子,赚钱有着让我更心动的理由:它意味着,我的孩子以后不会为生活的现实所累,而能够勇敢的追求自己的诗和远方,这是我多么渴求但却不曾拥抱的青春;意味着大树的声音有更多的人能够听到,能够重视,能够认同,这是我多么笃定并为之愿不断努力不断前行的未来。对,赚钱,可以很肤浅,也可以很高远。
人的追求还是要有些形而上的东西,创业中我就常问自己,大树的情怀是什么,我想了很久,最后,在脑海里面留下一个词——改变。我们要改变这个行业,寡头垄断、虚假宣传、鱼龙混杂、急功近利、收费虚高等等这一切,在职业教育这个行业里,已经成为了大家痛斥却又无可奈何的通病。大树想改变这一切,我们想真正用教育、用良心,做一个这个行业的异类,并最终成为主流!对,也许我们只是梦想着能够撼树的蚍蜉,但是,任何时候,都需要自不量力的呐喊来点燃燎原的第一颗火星。我们要改变这个社会的一些看法,高薪低能,无所事事,尸位素餐,贪污腐化,这些,绝对不是公务员的代名词,我们要让他们明白,大树走出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公职人员,他们兢兢业业,刻苦勤勉;他们赤子之心,为民请命;他们爱岗敬业,清廉自律,他们是大树的骄傲,是和我们共创未来的新青年。我们要改变这个国家,过去,我希望自己是这样一个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在更高的位置上让祖国变得更好;今天,我确信我就是这么一个人,通过我们培养的学生,通过我们思想的传播,通过一路相扶的不断成长,我们,就是让未来变得更好的力量,这些改变,是大树情怀的铭刻。
一路走来,有太多太多的感动,有太多太多的感恩。
感恩童年的艰辛,让我学会坚强与勤奋;
感恩省委的工作,让我积累了机关工作的种种经验;
感谢创业的团队,让我体会到创业带来的生命活力;
感恩每一位学员,让我收获了终身的成就与快乐!
最后希望大家牢记大树精神:永远相信自己!我们是最优秀的!别人再说你不行你都一定行,因为你是大树人。想一想任老师高考数学只得了9分、想一想任老师一个大专文凭在基层呆了四五年、想一想任老师考研考了整整5年、想一想任老师几乎一无所有都从大山里走了出来。没有什么是不可战胜的,我想、我敢、我拼了,梦想终究会实现!
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对从大树走出去的你们念念不忘。工作不忙时,欢迎常回来坐坐,大树永远与大家在一起!
2017年10月4日于贵阳至北京CA4161航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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